虽然和心芸在一起时,他不在意那种静默,然而一旦她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,他竟对这沉寂无声感到无以言喻的孤独、悲凉。
砚伦打开冰箱拿了瓶饮料到客厅,然后走到客厅的一个角落,找到心芸曾给他看的一只铁盒子,里面放著他给心芸的信件。他们之间的默契居然也显示在处理信件的做法上——一模一样的编号,并写上收信时间及日期。
他翻阅著自己写给她的信,他对它们并不陌生,一点也没有感到诧异,他一封接一封的看著,有时微笑,有时沉思,沉溺在过去的回忆中……
饼了一会后,砚伦不知不觉的在屋内踱来踱去,不是苦恼或是茫然,而是喜欢这种熟悉的安全感,他走到心芸的卧房,在她睡的床上坐了下来,默默的凝视书桌上的相框,那是心芸的生活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