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委屈上了?不给他点颜色看看,压压他那股邪风,自己岂不是要从头到尾被他拿捏住?
这股憋闷又没处发泄,索性都倒到成璧头上:“你这么关心他委不委屈干嘛?心疼他了?成天‘梁庶卿、梁庶卿’地叫,他在你心里份量真重啊。”
听到她阴阳怪气,成璧“啧”了一声,道:“方才怀疑梁庶卿喜欢男人,现在又怀疑我对他别有用心,你是不是吃错东西了?你们吵架,何必拿我寻不痛快?”
好像除了乐仪,也就成璧敢这样怼她,前桥不但没生气,反而笑着把成璧的脸捏了捏,被成璧一脸莫名其妙地躲过。
在成璧指引下,前桥走进那座规格较大的宅院,从前只知道这里住着其他使奴,今日是第一次踏入院中,举目四望,向着院中一方棋桌走去。
她的到访已经吸引一些人的目光,遥遥地注视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