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瀚目色沉沉地看着林焕,只觉得这个父亲与记忆中巍峨如山的形象差距越来越远了:“若真的记不清,您又怎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呢?”
“都这么多年了,当年事又何必深究呢?”林焕抿唇,眉心微蹙,满眼都是不赞同。
“正是因为不知当年事,我才要深究。”
林瀚‘砰’的一下放下茶碗,动作不轻不重,却格外的有气势:“难道要一辈子装聋作哑?对生养我的母亲之死不闻不问?”
“总归过去多年,此事不必再问,我已经尽数忘记了。”林焕背过身去,不再看林瀚。
“是么?”
林瀚依旧不慌不忙,十分有气势的语调:“既然父亲这般说的话,那儿子便不问了,只是前些日子儿子发现了一些事,叫儿子十分忧心,太太病重这么久了,两位弟弟作为亲生的儿子竟没有回来侍疾,当真是不孝,到底是娘娘的娘家弟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