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安室透似乎充耳未闻,只是优雅的化开面前的牛排,让贝尔摩德略我不满,“我说·····”
“怎么了?”安室透自然听出了贝尔摩德口中的不快,随后才开了口。
贝尔摩德看到安室透放下了手中的刀叉,才缓缓道:“我说,你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的样子?”
“有吗?”安室透刮了刮鼻子,看上去有些许的心虚,“抱歉,刚刚只是在想些事情罢了”
贝尔摩德也并没有与安室透计较,叹下口气,再次说了一遍,“我说,这次有两个人从法国而来,据琴酒所言,是普拉米亚的朋友”
“普拉米亚?”安室透挑了挑眉,有意无意的开口,“她不是在前些日子被抓了吗?”
“是这样没错,不过这两个人的手上,有一个人的画像”贝尔摩德说着眼神犀利了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