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别误会我去查你的事,」小曼说,「苏家贞住在你那间屋子的对面,这是很抱歉的不巧!」
康柏脸上红一阵,白一阵,但——他看来是真诚地想挽回一切。
「我并没有存心——那么做,」他说得困难。是她——找我,我——「
「不必说原因,理由,更不需要解释,」小曼完全不动气,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。「你有权做任何事!」
「小曼——」他看来痛苦而矛盾。
「我做任何事,喜欢当一切还不太迟的时候解决,」小曼打断了他的话,是不给他解释的机会。这个时候,任何解释都多余,小曼岂是委曲求全的人?「以免造成伤害!」
「小曼——」他请求著,「让我解释,或者——」
「不,」小曼断然地,「请不要再说,我不想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