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童歆露出一副委屈、可爱的小媳妇样。
她的话也不无道理,沉默了会儿,何宇深才点头松开她。
一脱离苦海,她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般,迅速地闪躲至沙发的一隅,揉著被弄疼的手臂,心里的委屈真是有口难言。
不玩了、不玩了!如果他是这种动不动就摆张臭脸给她瞧、心情不佳就动手的小人,她干嘛还委屈自己陪他玩?
她要找别人玩啦!
她那闪烁不定的眼神让何宇深有了戒备。
「在想什么?」
「手都痛死了,还能想什么?」
「是你自讨苦吃。」他绝不承认自己有错在先。
「我自讨苦吃?你眼中还有没有法律啊?」
她迅速来到他面前,一只手指著他,另一只手叉在腰间,十足像只母老虎。
何宇深不悦地反抓住她的手,冷冷的答道:「我就是法律,想当我的女人就要听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