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哈普阿蒙抬头:“怎么了姐姐?”
伊西多鲁斯:“你应该给他道歉。”
哈普阿蒙烤鱼的手停下来,直勾勾阴恻恻盯着她,仿佛她说错一个字下一秒就会咬死她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她的头好痛:“我说你误打了人家,应该给人家道歉。”
哈普阿蒙嗤笑:“你觉得我应该给他道歉?”
“伊西多鲁斯,不是你见不得别人裸体吗,怎么他的就可以?”哈普阿蒙步步紧逼。
他今天突如其来展露的攻击性和叛逆让伊西多鲁斯陌生又诧异,他已经不像曾经跟在她身后软糯糯喊着姐姐的小男孩了,对她的决定从来都不会忤逆。
她无奈地反问:“不是,这不是一样的情况,你总不能把那些在我面前裸体的人都打一顿吧?”你爸是法老也不能这样啊,后半句伊西多鲁斯都不敢吐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