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西多鲁斯愣住了,那句我为了你就可以仿佛被大炮强行轰开的城门,让苦守的城池如入无人之境,她僵在原地,内心煎熬地直视剖开皮囊后哈普阿蒙鲜血淋漓的五脏肺腑。
她还可以忽略吗,忽略他所有的偏爱,她在慌乱之中快哭了,伊西多鲁斯不想戳穿平静的假面,她不能想象那个可能,滑向那个意外。
那个埃及人适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,真是救命的一道声音,让她从下陷的泥潭中迅速抽身,伊西多鲁斯想也不想转身去查看伤员,把他扶起来,尽量忽略他赤裸的下半身,用手帕抹去他脸上的血,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她。
不,那两双眼睛都在注视她,她竭力想忽略那滚烫的目光,让她身体发软,伊西多鲁斯眼前有些晕,她晃了晃那个埃及人的脑袋问他:“能听懂我说话吗?你还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