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还要在这儿站多久?」望著元钧陷入沉思,映月差点看得痴迷。为了不让自己失控,只好板起脸孔装凶。
终于从自问中清醒,他瞥了她缩进被子的脚踝一眼,扔下一句:「为了不让今天的事再来一遍,康复前不许下床。」什么?「你说什么?」
「你暂时不许下床。」
「哪、哪有这种事?」她气得大叫,方才悄悄流露的温柔情丝瞬间被烧得一干二净,连片灰都不留。
「太过分了,你不可以——」她大吼著要下床追向即将步出房间的元钧理论,却被他一个回头给惊得呆住。
「不、可、以、下、床!」一字一字,彷如钉桩般将她钉在榻上,让她竟踏不出步伐,就这样眼睁睁看著他离去。
可恶、可恶、可恶!映月忿忿的捶著棉被,心里不住咒骂。
饼了一会儿,她一边喃喃自语,一边爬回床上,心不甘情不愿的躺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