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对他再动情,她已明知他是怎样的人,她不能再傻下去,她不能赔上自己!
「我不是说我,」她硬硬的甩甩头。「而且你这样的人,我永不会跟你做朋友,除非——你负责!」
「负责?对谁?」他不解的。她今天一直说这件事。「你弄得我一头雾水!」
「好!你刚从哪里回来?」雅之冷冷的盯著他。
他呆住了,哪里回来?心中电光火石一闪,他明白了,王只!是王只的报复,她竟从雅之那儿著手,她真阴险,她真卑鄙!
「你相信她的片面之词?」他努力沉住气。
「我信!」她那小小的俏脸儿红了。「我早听说过你们之间的传言,刚才——她给我看玻璃瓶!」
「她——」亦凡如遭雷击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。玻璃瓶,那血淋淋的往事,那是他一生的歉疚,那是他永远也洗不脱的罪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