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这个人的声音是冰冷的,「你乱闯私人地方,妨碍我们客人,我们可以召警将你拘捕。」
我整个人都乱了,昏昏沉沉跟经理离开套房。
到门口,忍不住转头望,一点都不错,白钢字擦得挣亮:二○七。
这正是我那间套房。
朱二为我预备的地方,橱里挂满我的衣服,说好永永远远属于我……
我拧自己的面孔,这不是一个恶梦吧,怎么一切都变了,这像是聊斋故事,书生白天回头再来探熟悉的园子,只见荒芜的坟地,不不不,我要弄清楚。
那年轻的经理让我坐下,给我一小杯酒。
我茫然说:「我不是做生意的女人。」
这是我第二次被误会。
年轻人并没有反应过激,「小姐,」他客气地说:「这一点我也看得出来,但你是怎么闯到二○七号房去的?那外国人不认得你,你这样做,对自己也很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