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宝玉下学后只到过潇湘馆,定是那些没脸没皮的小蹄子跟宝玉说了什么话,那个呆子眼也直了手脚也冷了话也不说了,已经……已经死了一大半了。”袭人说罢只看着林黛玉旁边的紫鹃,红着眼疑心该是紫鹃这蹄子同宝玉说了些什么。
“我们何曾对宝玉说什么?便让袭人姑娘直冲冲来潇湘馆兴师问罪!”雪雁端来茶水恰巧听到袭人这番不明不白指责,她早就看不惯这贾府仆大压主的作风,又见袭人这般不给脸,只冷笑道:“要问罪也该是老太太来,你倒来好,是公主还是郡主?这般冲我们姑娘发脾气,就你们哥儿是金是玉,无论大病小病,哪怕是人找不着了第一时间就来怪我们潇湘馆,是了,我们姑娘是草是木,原该早些离了这府……”紫鹃拉了拉雪雁,雪雁这才啐了袭人一口将手中茶水递给林黛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