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要紧吗?」她不明白。
「我不想见他,」亦天接著说:「因为他卑鄙,他—直用小人的方法在对付我。」
「我是否这样照实对他说?」她问。
「是。」他点点头。「而事实上,他没有资格做他—直在做的事。他没有资格。」
姮柔再吸一口气,不知道该说什。
「你知道吗?他以为自己在替天行道,」亦天说:「有些人是有理说不清的。」
「所以你不见他?」她问。
「没有这必要,」他断然说:「无论他要怎对付我,我根本不怕。」
「但是你们的上级——」
「与上级无关,」他打断她的话。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独断独行,老实说,他已越权。」
那,是否陈先生心怯?他越权?
「那——我告诉他你不愿见他!」她说。
「我会用我的方法来解决问题,」亦天说:「他欠我的,我会一次索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