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衍延续了他的比喻,恼道:“你日复一日地撞不周山,还要怪天崩?天底下,就你最无辜了。”
“天又没崩,圣人的完美形象,只是塌了一个角。”
殷无极用双手比了一下,狡黠道,“就这么一点点,但是教我抓住了弱点,我要拿捏您了。”
“又不乖了。”谢衍眯起眼,却被帝尊咬住了喉结。
最脆弱的要害处,殷无极却慢条斯理地咬着,留下牙印,笑道:“魔性贪婪,您看上去无坚不摧,很安全的样子,若是被本座敲碎了壳子,窥见神像下的血肉之躯,您非得被我吮化了,吃尽了……”
“不会有那一天。”谢衍才不肯让他爬到头上来,五指缠着珠链,只是一勾,就让倾身的帝尊腰腹紧绷,双腕被束在身后。
殷无极很配合,象征性地挣扎两下,就被师尊按住脑袋,摸了摸他还空无一物的脖颈,在脖颈上挂了个沉甸甸的金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