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也很简单,」我说。「将来你的家,说不定会比这里好得多。」
「说说而已——我想出去散散步。」银女说。
「去看朋友?找尊尼仔?」
她不出声。
我微笑,「我陪你到附近公园去坐坐,那些人,你能远就远著他们,你等我去换件衣服。」
我进房,找手表时遍寻不获。
朱妈进来,「不见了什么?」
「金表。」
朱妈不说啥,眼楮却表露一切。
我解嘲的说:「一切都收起来,只剩一只表,我不能不戴手表呀。」
「或许还在她那里,你带她下去走走,我来找。」
「尊尼仔来过又走了,我看不用费心。」我懊恼地说。
「那时你的表还没有除下来。」朱妈提醒我。
「不用多说了。」我深深叹口气。
银女不是不喜欢我,但是她无法不做这些顺手牵羊、欺诈勒索的行为。一切已在她血液里,多说无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