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语气十分惋惜。
连嫂说:「他与你同年,我看你好像还打算活多五十年的样子。」
「挺穷的时候一直以为财富可以解决一切困苦,可是你看香氏,大宅背山面海,他从来不看风景,花圃整理得那么出色,一贯视若无睹,成日成夜就关在书房内,他到底在密室内做些什么?没有人知道。」
「香先生自我判监,是个永久徒刑。」
老连叹口气,「说得好。」
那一个晚上,连环睡到半夜,被轻轻哭泣声惊醒,伸手想开灯,触及轻轻柔肌。
他在黑暗中坐起来。
连环当然知道这是谁。
阿紫伏在床角饮泣,「我父亲快要去世了。」
连环安抚她:「他会痊愈。」
「你已多月没有看见他,他不会好。」
「喂喂喂,」连环轻抚她长发,「别诅咒他。」
两个少年的声音都低得无可再低,似自言自语。
阿紫把头埋在连环胸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