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但是你那么思念他,耗尽你体内能量,所以你一直嚷累。」
他不肯来,总得有人留下来,他说。
晓敏听了,觉得这话何等熟悉,仔细回忆,啊,是母亲与她说的,她大舅舅在三十五年前立下同样志愿,留在天津,没有南下。
车子驶到大路,晓敏没留神,后边来的司机按号警告,刹车,晓敏惊魂甫定,发觉两车距离只有一公尺。
那名司机下车说:「一个便士买你沉思。」
晓敏抬起头,「呵,郭先生,你好。」意外之喜。
她连忙把车子驶至一旁。
天气并不那么暖和,郭剑波已换上短袖短裤、十分俊朗,晓敏一直带缺憾地喜欢这种似干文艺工作的男生、头发松松,衣著随和,她从前的他便是代表,晓敏不喜接近西装上班族,虽然后者收入与情绪都比较稳定。
「你住在附近?」晓敏问。
「开玩笑,这一带的房子什么价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