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反而脸红得很,问:
「闷死了你?」他很担心。我按按胸口,「别担心,我还在呼吸。」
他就高兴,吻我的脸我的眼楮我的鼻尖,然后去弄咖啡。他的咖啡真是第一流,不过我们还是混酒喝,两个人都是酒鬼,却从来不醉到不醒人事。
日子过去。
两个月之后,我几乎爱上了他。
不是那种狂热的爱,火辣的爱,但也属于一种爱。
我与他这种关系,在今时今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了。
现在人人都爱上床。上床也很好很自然,但是关系太亲热了,不能再做好朋友。如果我与家明睡过,他跟别的女人出去,我的自尊心必然大受伤害,只是自尊,不是妒忌,现在?管他呢!找情人容易,太容易,找朋友难,太难,我实在觉得这样太好太好了。好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。
我快乐了不晓得多少,只是为了他。
家明洋洋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