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用昧著良心炼制害人的毒药。
望著滴落在沿的泪珠,她才惊觉自己又泪流满腮。明天就要嫁人了,这或许是上苍给予的仁慈,让自己离开不把她当女儿疼的爹,还哭什么?
环顾这伴了她十八年的熟悉景物,几乎是贪婪的,仇情深深的看著眼前的一切,以后或许再没有回来的机会,这伴随她成长的寝房,有她童稚的欢笑和眼泪……
白府,一个她即使不愿仍终究得去的地方,一个即将禁锢她未来的牢笼。
房门被轻巧的推开,仇情看向站在房门口、双眼已然哭肿的福嫂,强自振作起精神,笑著喊了声:「奶娘」。
只见辐嫂像止不住泪似的,上前一个拥抱,便将仇情密实的搂在怀中。
饼了片刻,福嫂才放开她,哑著声拭去脸上的泪水,然后从衣襟内拿出一只晶莹剔透的澄黄玉坠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