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职业病是一定有的,如我,见来见去,除了病人,还不就你们三个。」
「你还见著那么多的医生跟护士。」
我说:「你也可以去你爹的公司做事。」
「我实在做不来,我被纵惯了,从没坐过写字楼,一天在一个固定的座位上摆八九个小时,简直要我的命,我吃不消。」
「活该,你这种口气这种性格,谁敢接近你,喷都被你的口气喷死。」
「只有你肯对我说老实话。」
我愧不敢当,我要是真的说起老实话来;恐怕她以后都不再把我当朋友。
「奚定华有阿贝孔,朱雯有靳志良,就是我,谁也没有。」
「直至你找到男朋友,大澄,你有我。」
她激动地说:「所以我最怕失去你。」
我忽然无端端挨起义气来,「这样好了,太澄,你一日不结婚,我陪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