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如我所料,泽叔并没有笑我,在我面前,他称赞大弟机智灵活。
他又提及:「一个人的性格控制许多事,我的大儿定要学音乐,他爱小提琴若狂。」
可是,小彤已有十五六岁。
「有啥子办法?只得随他去。别人以为我洪昌泽呼风唤雨,其实想什么没什么。」眼楮看著我,大有他的痛苦只有我知道之感,知叔莫若佷。
谁知道呢,也许二十年后,洪氏公司由大弟当权,届时又有人会传,他原不姓洪,不知是哪间养生堂领回来的孤儿,而那几个洪氏嫡传,反而被他排挤到不毛之地去云云。
我不管了。
麦公仍然与我出来吃宵夜,我同他诉说有关于我下半年度的旅行计划,我仍是我,那场斗争,像是没发生过。
我说需要泽叔的赞助,有朋友要到内陆去研究少数民族的乐器,没有大量资金出不成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