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需要这样的归宿,但还能问他要什么?他亲口说过,他不懂得其他,而女人只想永恒的温存下去。
我再度讪笑。
他微慢地说:「这里只有你来过。」
「不是这个原因,你看,我如搬进来,不是开始,而是结束,我不要结婚或是同居,我只想被爱。」
他释然,「太不易讨好。」
「你明白?」
他点点头。
他一直比国维明白。
「走吧。」
「没有留恋?」
我摇摇头。
问安琪或是玛琳吧,她们不是过来人,她们会以为做情人是很浪漫的一件事。
我说:「公寓很漂亮,可惜不是我那杯茶。」
「你要的,我或可供给,但不是永远。」
「我接受。」
「说时容易,」他微笑,「当心爱上我。」
我只担心上瘾,否则又怎么会在他门口一等就是一整夜。
「让我担心好了。」我转身去开门。
他没有勉强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