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陈家走到朱家是不行的,朱比陈更怪,随时把我的房间租给外国人。
我明白了,一切豁然明朗,软脚蟹也终归要站起来。
我悲哀地说:「国维,你真的愿意相信我们分手是为著第三者的缘故?」
他额头脖子上都现了青筋,握紧拳头预备出击的样子。
我父我夫都在我影响下变得这样残暴,不由我不相信这是我的错。
他没有听见我说什么,他拒绝用耳,他喃喃地说:「一点儿都没错,有其母必有其女。」
我开了门走。
我们二人已无法共处一室。
我没有用车,发足狂奔,自小路跑到大路,由有力跑到乏力、喘气,浑身大汗,靠在栏杆上。
「海湄。」
我吓一跳,整个人弹起来。
「是我,对不起,是我。」
是无处不在的朱先生。
「你怎么会跟了来?」
「看你有无用我制造的香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