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,她还会戒备地等他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才敢放心进入梦乡,但受他每晚素行良好的表现所感动,柳宿渐渐地放松对他的戒备——但那也仅止于他不踫到她的状况下。
「我饿了。」
「我去做饭。」柳宿飞也似的逃离这个令她羞窘的场面。
她每天帮他换药,看著他腰上的伤口渐渐愈合,也很纳闷为何已经过了一个礼拜,他却仍然无法自由活动,就算她稍稍扶他坐起来,他也会喊疼。
「子弹穿过我的肝脏,现在我的外伤虽好了,但是若一乱动的话就会觉得里面像是撕裂般的痛。」柳宿记得他当时是这么回答自己的。
受枪伤耶!真是刺激。「是黑社会火拼吗?」怪不得他看起来一副坏坏的样子,身手也这么了得,她早该猜到他是黑社会的人了。
「没那么夸张。」莫傲只是微扯嘴角,淡淡地带过这个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