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為什麼?
「那是哪來的媚藥,這麼有效?」就連這些日子,早已服用其他藥方克制,他卻還不斷惦著她?他自嘲笑了:「總不成,是我過于放蕩?」
可是,這麼多年來,他就獨獨對她有感覺,這不能算是他下流吧?他雖試著不搭理她留在堡中休養之事,卻分外注意底下人議論她的動靜。
「稟魁首——」侍女敲了房門後,怯懦走進來。「那啞巴花娘拖著奴婢支支吾吾的,猜了許久,問她意思,似乎是她想見魁首。魁首可要見她?」
指頭在桌上輕輕敲著,東方戩沉吟一會兒,最後他長吁口氣。
「奸吧……讓她來見我。」這事是該做個了結。他忽然像想起什麼,又出聲喚住正要退出的侍女:「還有,今後別喚她啞巴花娘。」
听旁人這樣喊她,就是讓他不舒坦。不能說話而淪落風塵不是她的錯,東方戩無法忍受旁人對她輕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