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到最後,是我……把持不住,怪你太沒道理;該賠罪的人是我,險些……毀了你。」
東方戩約略猜得出她幾番遲疑的理由,唇邊不免浮出一抹自責苦笑。
「堡內的人,若有錯怪你,我代他們,向你賠不是。」
她心上有些燒燙,種種不安因他一言,一掃而空。他果然是正人君子。
依稀記得那天他似乎動手自傷,她擔憂的提筆一問:
鮑子千萬別這麼說。現在公子身上的傷,可好些了?
「我打小練武,那點傷不礙事,倒是你,吃了幾鞭苦頭,不要緊了嗎?」
我沒事。她一邊寫著,淺淺笑意浮現唇邊。他……關心著她嗎?
「今後你有何打算?」見她咬唇不動筆,他疑惑又問:「你家住何處?何地人氏?家里還有誰?」連連追問,迫不及待想多了解她。
她搖搖頭,緩緩寫著:我……全不記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