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摆摆手,捡起散落在一旁的衣物穿上,眼神望向墙面上的时钟,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伊柳不想说话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回家脱了衣服准备洗澡时才发现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,幸好勃颈处未沾染上,冬天穿着长袖还能掩盖过去。
被撕裂开的地方隐隐透着疼。
……
经过几次对谈,即使伊家对应通这位未来女婿的随意态度再不满意,也不得不妥协。
婚礼趁着伊英秀还在孕初就抓紧办了,结婚习俗一样也没少,婚宴办得潦草,在村头搭建了酒席,应通喝得烂醉。
伊柳像个局外人一样,坐在圆桌旁,看着众人高兴地敬酒,大家都在笑,只有她闷着性子。
伊耀昌和绿兰正与应通的爸妈聊得愉快,犹如往日的争执不存在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