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辞不了职,星期一一大早,照样踏进大风的大门,一方面她狠不下心,将垦丁开发案做到一半就弃之不顾,一方面她是真的舍不下任承融。
每当看到他承受整个集团的压力,眉头打上十几个结时,她就跟著心疼,恨不得她能多生出两双手,多帮他一些。
可是他们这样暧昧不明的关系,又能发展到什么时候呢?
尤其,当她昨天面对夏之维时,那种愧对的无助感,害她跟他说没几句话,就以有事为由,溜之大吉。
张姿燕看著将整个人摊在办公椅上的白月时,忍不住饼来关心一下。
「白宏,你不舒服啊?」
「没有,我很好。」她给张姿燕一个招牌的笑容。
办公室有很多女人,就被她这个唇角上扬,没有笑开口的招牌微笑,迷得七荤八素。
「是吗?我看你好像被人家倒了会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