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骗人!」她大惊小敝地吼著。
「全世界能让你烦乱的人——尤其是男人,我用五只指头数都数不出来,根本就没有半个!这样还不严重?喔!我冰清玉洁的妹妹!我快晕了、我快晕了!」法儿的声音生动得让人真以为她就昏倒在眼前似的。
「夸张。」
「哪夸张!哔,」被瑞传来一声敲击,「怪不得老爸紧张得半死,他没办法管你所以全盯到我这来了!那快说,说说什么叫做‘就这些了’?」
「法儿……」她头痛。
「说厂法儿的声音里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坚决,大有八百抗战,不到黄河心不死之意。
「他抱过我,我们曾经贴得很近,他还喜欢拨我的头发。」艾儿非常快速地把它念完。可以了吧?
「他什么?!」
「法儿,别再吼叫了。」她已经开始揉太阳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