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浣思睁大了眼楮,不能置信地望著他,她以为听错了,他说的是什么?缺少一个女主人?他怎么突然会说这样的话?当她痛苦地躺在病床上时,她曾一再暗示、一再表白,他都毫无反应,他——怎么突然这佯说?
「你——想告诉我什么,是吗?」浣思双颊绯红,紧张地说。
「我想说——五年了,你可愿回家?」他再吸一口气,真真诚诚、全心全意地说。
回家?这两个字令浣思全身燃烧起采,她的思想、她的感情、她的爱,她咬著唇想压抑著那股翻腾如海涛的激动,她做不到,她完全做不到,因为「回家」——那是她心底渴望了五年,那是她以为今生今世不能再实现的梦想,回家——天!这怎么说呢?回家!她哭了!喜悦、激动、满足、感激地哭了!
「浣思,」哲凡站起来,拥她入怀,让她依偎在他的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