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会打呼?那不是丢脸死了。
「真的,而且还现出原形哦。」
「原形?」
「对啊,一只瘦瘦、却打呼打得超大声的小猪。」
叶可人瞧他一脸不正经,想一定是麻醉剂的关系,才让她后知后觉地搞懂他是在胡扯。
「你的笑话好冷。」她瞪他。
「是吗?那我再想另一个。」郎邢煜一点也不介意。他暗自欣喜自己已不动声色地转移她对伤口的注意力。
「不要,听冷笑话伤神,我不想听,要睡了。」
「好好,那妳赶快睡。」睡著了,就会忘了疼痛。
叶可人闭上眼,但老是有种被监视的感觉,于是又睁开眼。
郎邢煜姿势完全没变,就这么静静地俯望她。见她睁眼,随即笑吟吟地问。「睡不著吗?要我说故事吗?我有很多医院里的灵异故事喔。」
「不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