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多么孩子气的问题。」
「说,一定要你说。」
她想了一想,「绝对在我自身前面。」
「不。」我疯狂地大叫起来。
「我根本没有地位,从开始你就立心同我开玩笑,你——」我像失恋的少女般痛哭起来。
情绪激动得完全无法宣泄,我所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,我留不住柄香,要尝到得而复失之苦,只会得瞪大眼楮看住她。
精魂缈缈出窍,回到十多年前,母亲过身那一日。本在家做功课,噩耗传来,接我们赶去医院,大人著我换衣服,我恍惚地套上裤子,忘了上衣,穿著棉背心就去了。
母亲在病床看见我,微微一笑,就撒手而去,我扯住她手不放,与医生护士拼命,直嚎哭,他们只得替我注射,把我送回家。
林自亮说我直哭了一年,结果没法子,把我扔到外国去完成中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