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皱眉,这——不可成立的理由。
「斯年,别孩子气,」她婉转地说:「纽约又不是天边,你可以去,我——或者也能回来,而且三个月到半年,又不是很长时间!」
「你不在香港,我便没有信心厂他沮丧的。
「事情巳经决定了,斯年!」她歉然说:「而且——这机会对我十分重要!」
「我——在你心目中全无分量?」他盯著她。
「不能这说,」她好困难。「这久了,你该明白我,我并不是只想做个主妇!」
「慧心——」他似乎想讲什,忍住了。
「放心,你在我心目中的一切不会改变,」她柔声说:「我再说,你是我惟一的选择!」
「真话?」他拥她入怀。
「你要怎才信我?」她仰起头,轻轻吻他。
她也不是——全无表示,是吗?
一连几天,慧心都十分忙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