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只知道你從來不留听過我的意思,在你心中,我只是一個服從你所有意思的人。」
「你是我的人啊。」他朝她靠近一步。
柳子容搖頭,無心再去解釋什麼。「告訴我,藥性發作時會如何?」除了剛服用的前幾日,她經常體力不濟、食不下咽外,近來的日子,她的狀況一直沒有惡
「身體會愈來愈無力,有些類似受到風寒的模樣,一般大夫診不出癥候,也只會當成體虛,加以調補罷了。」曲步瀛的眼光隨著描述而逐漸發光。「不過,在十五日也就是半旬過後的那一天,中毒者的內髒會開始像腐蝕一樣地痛苦,九孔流血終至死亡。這時就算給他任何的仙丹妙藥也救不了」
想到獲取李伯瞵頭顱後,在西突厥即將可得的功業,他狂笑起來。
柳子容向後退了數步,直到身子抵住了街巷的牆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