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思慈冷静的:「何况现在二十四小时我在家。」
「可是星期一——」
「七婶过来。」她仿佛对一切都胸有成竹:「以前的日子也是这过。」
他好想告诉她,以前她没病,一切不同。看看晓芙,又看看恩慈,这话说不出口。
「汤伯伯还要去复诊吗?」他只好这问。
「不必了。除了思想,感觉之外,他与常人无异。」恩慈的声音不带感情。
「王森——有没有信。」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要这问。难道他们没有别的话题吗?
「有。总是一个月两封。」她微微一笑:「日子真快,他竟也去了半年。」
「是。半年之后他就回来了。」他说得好闷。
「汤小姐,对汤伯伯——你就任他这样算了?」晓芙突然说,十分惊人。
「我不明白——」
「为什不送他去美国试试呢?美国医学比较先进,或者有希望呢?」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