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当然不激动!这种事吃亏的一向是我们女人呀!而你这个既得利益者,居然还有脸大言不惭的在我面前大放厥词,什么天意安排?你知不知道,你这些话听在我耳里,很让人难受的呀!」
一想起昨天的事,于岚儿既羞又恼,捶胸顿足,她抓著披散的头发,哽声凄凄。
「嗳!妳这是做什么?有什么好哭的?」她委屈的表情,深深触动了秦淮天的心弦。「别这样,其实我早就料到妳、一定很难接受这件事,但追根究柢,有错的岂是我而已?」
「你说的没错,这应该全是我的错才对,都是我不好,谁不好选,竟挑中你当作一举成名的跳板,搞成今天这副德行,我还有什么脸回四川见大家?」她哽咽的吸著鼻于,自责甚深。
「嗯……这个……」他想安慰,却不知从何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