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掌心扬起精气,她却发疯似的对著昏迷不醒的彪彪大叫起来:「你爹要吃我!是你爹,是你爹杀了我,你要替我报仇……」
我停住了运气的手,不明白救一个人怎么变成害一个人,我最爱的女人怎么会最怕我。
我错了吗?
是我错了吧!
我抱住她的时候,从她的怀里掉出一大一小两双鞋。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做的,也个知道我和彪彪这对父女什么时候才能穿上。
她提起最后一口气模了模我脸上的虎斑,从此离开了我和彪彪。
她走的时候好美,比陪我五十载的仙子姐姐还要美。
我点上一把妖火将她烧成灰烬,风起时任她散落在山林里每个角落。
而后,我抱著我们的女儿彪彪进了树屋,那团篝火仍在跳动。
焚火,火不火。
十几年来从未灭过,就好像她一直在我身边从未离开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