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后站着两女一男。其中一名女性队员年纪似乎稍小,眼神躲闪,带着几分怯懦,下意识地缩在后面;另一名则完全不同,面无表情,气质冷硬,仿佛一块未经雕琢的寒铁。唯一的男性队员瘦高个儿,戴着一副黑框眼镜,镜片后的眼睛细长,总是微微眯着,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,像极了某种在暗处算计的狐类。
“我是Rose,真名罗晓莎。”花臂女子自我介绍道,随后利落地侧身,指向身后的瘦高男人,“胡厉,代号‘狐狸’。”被称作狐狸的男人推了推眼镜,笑着点了点头,笑容礼貌却未达眼底,反而透出一股疏离的审视感。
接着,罗晓莎指向那名气质冷硬的女子。“露晓,‘小鹿’。”女子只是简短地报上名字和代号,声音平淡无波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