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父方才接了个电话,上楼去处理工作,不然应当也应该是一样的反应。
在座的都不傻,仅需要含蓄的半句,就可以推知这句话的完全含义。
程嘉也皱了皱眉,身体往后一靠,刚想开口,抬眼瞥见对面的人,竟然好像比他还急。
“咳咳……”
陈绵绵一个不留神,因为这句话而呛着了,汤液顺着呛进气管,咳得脸颊发红。
她边咳,还边不住摆手,“不用了,奶奶。”
“咳……我一个人可以的……”
那种微妙而又不具名的情绪又卷土重来,程嘉也眯了眯眼,指尖在木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敲了两下,没再说话。
“就是啊妈。”程母收敛好神情,笑道,“绵绵一个人都可以从她家里那种地方过来,在城市里租个房子而已,多大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