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冀祺忙不迭摇摇头,调整一下盘著腿的坐姿。他仅是替「博」兄的祖宗三十六代点个名。
不过他要是得知「博」兄的祖宗和季银芽的祖宗皆是同一票人,大概会自动抢过她的拐杖,狠狠地把自己敲毙。
「你蹲下来一下下。」冀祺朝她招招手。
「干么?」季银芽虽不清楚他想玩啥把戏,但仍依言行事。
「别动。」冀祺撢灰尘似地拍拍她的玉肩。那是博阳兄不规不矩的手曾侵犯过的领域。「好啦。」
「嗯?」季银芽好奇地扭首去瞄。
「没有,有‘不干净’的东西沾在上面,我已经把它弄掉了。」冀棋说著又轻轻拍了几下。
如果可以,他会倒上好几瓶香水来盖住「某人」的污染。
「哦……谢谢。」怎么她今天肩上老是沾到东西呀?
「明天我载你去医院。」冀祺不是和她商量,而是告诉她的决定。
「不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