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这不是存心作弄病人吗?
「妳慢慢想吧!直到妳想起来那天,妳就会明白了。」
「如果没有那天呢?」
他笑而不语。如果真这样,那么他会为自己所犯的错误赎上一辈子的罪。
他总是笑得神神秘秘的,但那种感觉她并不感到陌生。
清晨,天还未亮,她就被艾略特从温暖的被窝里给挖起来。
他说有个惊喜给她,却卖关子的不愿讲明。
一上车,她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,直到醒来,她已身在另一陌生处。
阳光照进房间的角度,让她莫名地感到有丝熟稔……
她瞇起眼,努力想在光线中看清这一室的熟悉空气,滑下床,她用指尖扫过质地温厚的实木化妆台,某些画面如同闪电般一闪而逝,在她来得及看清前,已泪湿。
走出房门,通过走廊,左边是书房……她一转开门把,泪落得更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