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想谈也得谈,寨主给您的那条手绢儿呢?是让您老人家弄丢了?」聂红姑又恢复母老虎本色,凶巴巴的像逼口供。
「就算弄丢,也是故意弄丢的。」柳长青好整以暇,轻啜一口香茗,语带玄机。
「什么意思?」四人果然无法参透,同表疑惑。
「意思就是:那条手绢,我是故意弄丢在仪安宫的。」柳长青口出惊人之语。
「嗄?!爹,您……您当真入宫……」柳无双突然噤口,机警地瞧瞧四周。幸好没人注意他们的谈话内容。
「盗宝!」偏偏老顽童玩心大发,接口替女儿说出下面那从耳动的两个字。
「爹!」「老寨主!」四人异口同声,一齐喝止。
「老寨主,咱们后厢房谈话去。」聂红姑不怀好意地向柳长青勾勾食指。
「干啥去后厢房,这儿人多热闹……」
「这儿人多‘嘴杂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