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金屿的声音低哑到几乎听不见,嗓音混着酒意和梦呓,仿佛一口咬进展渊心口,“别、别走……”
展渊的指尖一颤。
他低头看着金屿靠在自己怀里,浑身都是压抑的肌肉和无措的力量。他眼尾发红,睫毛湿漉,咬着牙,却偏偏说出那样的话,像个终于垮掉的少年。
展渊动了动喉结,忍不住伸手揽住他的后颈,将他往怀里按了按。
“我没走。”他低声说,语调带着轻微的颤。
金屿却忽然像失控一般,将他整个往自己胸前压去,酒气混着信息素的躁意撞进展渊的鼻息。他半敞的衣襟摩擦着展渊的军装,火星撞进水里,都是压抑不住的火。
展渊几乎失控地想亲吻他。
可下一秒——
金屿的唇,轻轻贴在他耳边,呢喃出两个字:
“……金曦。”
仿佛一盆冰水浇了下来。
展渊僵住了,像一瞬间被踹进深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