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们害怕,他怎么看起来一副打他仿佛是奖励他的模样?
他怎么回事?!
这是个变态吧,救救,谁把变态带走!
席淮颤声说:“朕、朕知你行事荒唐,却不想连君臣不分!”
“你虽是摄政王,但你都只是朕的臣子,还不快给朕跪下!”
“阿淮说得是。”结果萧沅不但没有悔改,而且眼里闪过了痴迷,呼吸都粗重了几分,不紧不慢跪了下来。
席淮:“……”
见萧沅表情坦荡,毫无羞耻,他反而害怕了起来。
但为了维持人设,他还是抬脚踩在了萧沅的头上。
他表情矜傲,语气轻慢,“谁允许你抬头看朕的。”
说着,他碾着萧沅的头,几乎将萧沅碾到尘埃里。
这是凌辱的践踏,带着恶意的声音,萧沅头被磕得血流不止。
“既是臣子,便要有臣子的样子,你不过是朕身边的一条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