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才沒有!」
「采隻呀采隻,妳知不知道妳這樣倔強的表情非常誘人?害我一直忍不住幻想將妳這一面剝掉,我明明就看過妳熱情如火的樣子!」
他的話教向采隻臉頰發燙。胡說!她怎麼可能會有那種痴迷失態的舉動,那不可能是她,不可能是她這個「向采隻」。
「讓我吻妳。」這不是詢問,而是預告,彷佛他已經篤定她不可能伸手推開他了。
向采隻腦中警鐘大響,可是就像聿凱預料的,她發現自己身體連一點移動的力氣也沒──
柔軟的唇輕柔地覆上她,向采隻心里涌出的那股熟悉,教她不禁連腳尖都燙紅。
相對于聿凱舉止的霸氣,他的吻,倒是纏綿得驚人。沒有強迫、沒有壓力,只是一味柔柔地貼著她,輕輕摩挲,再以舌輕觸。
向采隻雙眼無力地閉上,羞怯地感覺他所給予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