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對不起,我似乎永遠不懂什麼叫做適可而止,我常是熱心過度,而忘了自己也只是一個毫不相關的人而已。」她扯著自己的衣抽,眼瞼悄悄地垂下,靜靜地轉身離開。
心頭的那股愴然,卻是怎麼也抹不去。
「對我而言,你不只是一個不相關的人。」在她還來不及反應前,他按住了她置于門把上的手,將其放到唇邊。
她震驚地倒吸了一口氣,火灼一樣地想拉回自己手。「別再戲弄我。」
他玩味地重復著她的話,吐出的氣息吹拂過她的掌心。「戲弄?不,這不會是場戲弄。」
這是場報復,一場教導你懂得分寸的報復。
心思是鬼魅不良的,眼神也異于平時的正經嚴肅,直閃著誘惑的光。他托住她的頸,微使力地讓她的頭呈現脆弱的姿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