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涂大飛在電話那頭的聲音死寂如枯木。
「你為什麼不去找禽始皇算帳?!」
「我連是誰寄的都不知道。」
「誰做這件事會得利?一定是禽始皇!除了他之外,還有誰會有這種卑鄙心思。」她握緊拳頭打向額頭,不許自己氣到哭出來。
「我也猜是禽始皇做的,誰讓我跑去跟他攤牌。但是,你叫我去哪找證據證明是他做的?萬一我老婆看到了照片,她會怎麼想……」涂大飛在電話那頭哽咽了。
方柏珍看著自己青筋畢露的拳頭,強迫自己深呼吸。
「學長對不起,你已經夠煩惱了。」她說。
「我不能再讓我老婆承受第三次流產。對不起,造成你的困擾了。」涂大飛在電話那頭沉聲說道:「我早該听我老婆的話,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,還連累了你……」
「千萬別這麼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