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如此,她在他面前才有那麼一絲與眾不同──他討厭別人唯唯諾諾,她知道。
柳子容深吸了口氣,放開自己在身側握成拳的雙手,仰頭向他。
「現在的我去不去長安都已無所謂,我已經不可能恢復到昨天以前的柳子容。」細聲的嗓音堅定地訴說。她只有一條路可走──說服他。「換男裝進軍隊,是希望能跟著軍隊一路進宮。我未來的夫婿在你們攻城的第一天就被擄,我如果不離開高昌到長安丟,便沒有機會再見到他。他,是我唯一的親人。」
「未來的夫婿?」他條地向前一傾,乍然縮短二人之間的距離,灼熱的胸膛熨上她冰涼的身子。怒火焚燒著他的意識,而他一點都不喜歡那種被桶了一刀的感覺。她是他的人,從現在一直到未來,在他厭倦她之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