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去長安找什麼人?為什麼扮男裝進軍隊中?」
「扮男裝的原因,你該很清楚;即使我現在知道那是個錯誤。」她偏過了頭,看著自已胸前頸間被他雙唇所烙下的痕跡,對於他第一個問題卻是避重就輕。她極力保持表情平靜,而他捉模不到的心濼及思緒卻因為緊張而混亂成一團。
不能提到曲步瀛?曲步瀛落入他手中了嗎?
「沒錯,那的確是個錯誤。早知道你是女子,我快活的日子便不會拖延至今。」滿意地看到她如遭重擊的表情,他的眼眸是銳利的。「第一個問題呢?」
「我到長安……」到長安還能做什麼?就算曲步瀛還會接受已非清白之身的她,她也沒有資格成為他的妻了。恨與愛這二種極端的感情,她全都系在眼前這個視她為玩物的男子身上了。
哀傷的眼看著他,卻開不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