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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内心有多沉重悲痛、有多苦不堪言,除了沉默、除了按捺、除了逃避,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。他不以为自己有那分能耐说服城主打破原则,反而唯一有可能的下场是他被赐死……其实想想,被赐死反而来得痛快些不是吗?总比亲手将心爱的女子送入他人的手中好吧?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痛苦,他真能忍受?不,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想起待他视如己出的养父,和对他有栽培之恩的城主,郑子禹无法自私地为爱情舍下恩情,纵使获得幸福,他也不能心安!
也许是心中矛盾不已的罪恶感作祟,使他想找养父一叙,好稳定自己游移不定的心思。用些名目分散注意力,好让自己待在城里的这段日子,能控制住想见她的冲动,否则,他不确定自己还能按捺多久。